湛懷森沖著丁佩蘭笑笑:“還是你好,只有你會一直陪著我,佩蘭,你會一直陪著我吧?”
丁佩蘭受不了他,把他推給護工,自己走了。
湛懷森:“……”
在他們身后,葉芷云激動的止不住眼淚,抱著湛詩雨抽泣個不停,看著兒子風光,她昨晚的巴掌挨的都值了。
湛詩雨大無語:“媽,我新買的套裝,別弄臟了。”
葉芷云:“……”
眼看隊伍越走越遠,她拉著湛詩雨正要跟上,湛懷森回頭瞪了她一眼:“你給我在這站著,今天不許你進祠堂!”
葉芷云:“……”
死老頭子,從老太太那沒討到好,又拿她出氣!
罷了,不許就不許吧,等她兒子成功上位,她把這倆老東西親手送進祠堂擺著去。
然而,湛博峰和湛崇安才走到一半臺階,祠堂的大門自己開了。
一行黑鯊蜂擁而出,訓練有素地在門前站成兩排。
湛博峰停住,眾人也愣住,不敢置信的看著門里走出來的一雙人。
湛黎辰一身高定西裝,難得打了領帶,穿得規規矩矩,挺拔又矜貴,眉宇間多了沉穩,但那狂妄也絲毫不減。
江慕晚站在他身邊,黑色旗袍,腰身刺繡芙蓉,將高貴端莊演繹的淋漓盡致。
她儀態萬千走出門檻,頷首低笑:“爺爺,奶奶,父親,諸位長輩,祠堂已經灑掃完畢,貢品也都擺放整齊,就等你們了,你們怎么這么久才到?”
眾人:“……”
這原本是我們的臺詞!
那位守祠人更加目瞪口呆,不停揉眼:“我們收拾的時候沒看到人啊?你們什么時候進去的?”
二叔公同問:“你們什么時候來的?橋明明都斷了……”
“沒錯,橋斷了,我做的。”
湛黎辰單手插在褲帶,邁著慵懶隨性的步子走出來,大手落在江慕晚腰間,免得她又突然腿軟。
二叔公瞪著眼:“你為什么要弄斷橋?你到底想干什么?”
“有人不想讓我來,他做初一,我就做十五,今天誰都別想走!”
江慕晚掃過眾人半青半白的臉色,溫聲道:“不要耽誤了祭祖時辰,請爺爺,奶奶先行。”
湛懷森看這陣仗,冷笑了聲,走到丁佩蘭身邊問:“你是不是早知道……”
她當然知道。
江慕晚不忍心讓她擔心,在她打過電話來之后,就給她回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