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修補好咧,待會給他塞進去就行咧。”
來到手術室外面后,獄醫又是滿口的方,把婉清攔在了手術室外面。
“以前我爸在的時候,有人給我兜底,我不慌,不怕,不亂。”
“現在我爸沒-->>了,我成了無根之木,她又有了比我爸還強的家庭背景來兜底。”
婉清臉色淡漠,說的她,自然是手術臺上的寧欣。
“所以,我現在很慌,很怕,從生孩子之前,我心里的危機感一直都有。”
“但這不代表我不愛他了,我依舊很愛,只是愛的沒有以前那么有底氣了。”
“權貴家庭的日常生活,怎么可能離得開權貴兩個字。”
“可我現在缺的就是權跟貴,欣欣姐擁有的,讓我很怕有一天我會失去所有。”
這話讓獄醫聽的很是無感,擺擺手回應道:“知道咧,等他醒來你直接告訴他吧。”
“去外面等著吧…”
說著,還將婉清再次推了出去,獄醫又回到了手術室。
看著還在昏迷的林峰,嘀咕道:“我到底哪里不如你咧,長滴還沒額有氣質…”
天黑之前,陳林從魔都市區叫來一輛救護車,直接把昏迷中的寧欣給帶走了。
而婉清等人,因為林峰遲遲沒醒,就在重監湊合住了一晚上。
直到第二天中午,林峰才慢悠悠醒來,不過瞬間感覺后腰兩側的刀口生疼生疼的。
“嘶…”
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一摸后腰,兩側都有針線縫合的傷疤。
“醒了,感覺怎么樣?”
睜開眼,便看到婉清在旁邊坐著,濃濃的黑眼圈仿佛沒休息好一樣。
“感覺就是疼,獄醫那死老頭呢,換右腎,扎我左腎干嘛?”
“那老頭故意的嗎?”
半躺在床上的林峰,疼的直咧嘴,看了看四周,還是在監獄的醫療室。
“哥,獄醫說,你的兩個腎都不正常。”
“什么激素分泌太過于旺盛,以后容易短壽,所以他把你兩個腎都拿出來搞了下。”
“具體怎么搞的,他也沒說,我也聽不懂,但我感覺太扯了。”
林若初在旁邊解釋著,讓她一個學院派畢業的護士,雖說不懂醫學吧。
但常識還是有的,可這兩天獄醫的理論醫學,讓她覺得自己學錯了。
完全不符合醫學常理的治療手段,更是不太科學。
“腎功能強大,酒量好,這些都是從腎上分泌的激素提供的。”
“但這是不正常的,年輕的時候還能抗一抗,等過了四十五就要反噬了。”
“這是你們王家的遺傳病,早些年我醫術還沒這么熟練。”
“所以你爺爺輩的他們,都是中年換腎才得以活這么久。”
“可別人的腎,終究是別人的,還是有一定風險的。”
“現在的你不用擔心,你肚里那兩個腰子,還是你的腰子,只不過我把激素分泌的量,給控制了下。”
“以后你可就沒有三斤的酒量,跟一夜七次,一次一個小時的能力了。”
“但只要你不瞎搞,活到六十肯定沒問題,這個保證我敢做。”
獄醫的聲音從不遠處的柜臺下面傳來,林峰扭頭望去。
狗日的拿著本金瓶梅在那看的挺認真的。
“活到六十還用你保證啊,現在只要不生病,誰好好的活不到這個歲數?”
林若初聽的牙都疼,沒忍住反駁了一聲。
而林峰知道獄醫又開始不正經了,故意這么說的才是。
“寧欣呢?她人呢?”
對于失去的酒量跟性功能,林峰并沒有太失落。
因為他也覺得自己跟正常人有些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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