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務副經理站得筆直，眼皮卻是微微下垂。

馬巧玲淡淡說道：“那你現在就聯系雄芯科技，我來問問…”

副經理猶豫片刻后，沉聲說道：“馬總，其實我們拒絕雄芯科技還有另一個原因，去年上半年，雄芯科技和風行半導體打了六場官司，場場敗訴，傳雄芯科技原董事長因為工作壓力得了精神疾病，從而眼紅風行半導體發布的最新處理器，更是失心瘋一般提起上訴，對于這種品行不端的小企業，我們應該斷絕業務來往！”

“傳？”

馬巧玲冷笑一聲：“那就是道聽途書唄？”

副經理渾身一顫，忐忑不安道：“我…我這就去查清楚！”

“去吧！”

馬巧玲點頭說道。

副經理轉身離開辦公室。

“不愧是老狐貍，做得滴水不漏，早知道還是讓老爸來處理了！”

馬巧玲輕聲嘀咕了一句。

直覺告訴她這個副經理肯定有問題，但人家解釋得有理有據，毫無破綻，要想抓住把柄還真不容易。

坐在旁邊工位的秘書笑著提醒道：“馬總…你給他時間，他都能給你偽造出一份精神疾病鑒定證書了…”

“對哦…謝謝呂秘書提醒！”

馬巧玲起身就追了出去。

為了弄清原因。

馬巧玲調查了整整三天。

......

1月12號。

氣溫略有回暖。

但仍處于零下8c-10c之間。

這幾天，周晨每天下午三點準時來到龍泉度假山莊泡溫泉。

而他每次都會包場一個中型溫泉池。

周晨靠坐在池子里閉目養神，左手邊擺了紅酒和果盤，更有幾名長相甜美的服務員幫忙給池子里丟花瓣，隨時調節水溫，或者給他按摩。

“往后余生…風雪是你…”

隨著手機鈴聲響起，幫忙按摩的服務員幫忙把手機遞給周晨，聲音嬌柔道：“周總，您的電話…”

周晨接過手機后，服務員就很識趣的走到一旁回避。

“玲玲姐…”

“周晨，我終于弄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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