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蘇黎而，這是她唯一能抽摸回憶的東西。

人有時候就一個矛盾體，在清醒和沉淪中徘徊。

她小心翼翼的抱在懷中，回到了房間里，把它鎖進了抽屜里。

***

顧江想試試蘇黎，于是他私自簽了一個小的項目，無關痛癢的那種。

但是很快上面給他打回來了，意思是沒有蘇黎的簽字。

可是以前這種小項目的話，根本就不需要過問蘇黎，為什么現在又要她簽字審批了？

顧江不悅的說道，“這種小項目之前我都是直接上報的，怎么現在不行？”

王秘書不好意的說道，“不好意思顧總，現在蘇總說了，必須要有她的簽字。”

“不管是誰，也就說任何人，都是這樣的。”

顧江故作生氣的問道，“你說的這個規定我怎么不知道？難道蘇總做什么決定我還不知道嗎？”

王秘書知道顧江仗著蘇黎的信任，有時候有點狗仗人勢，但是這確實是蘇黎最新下達的命令，她也不敢違抗。

“不好意思顧總，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按公司的規定辦事，您要不去問問蘇總，讓蘇總簽字了您再拿。”

見王秘書還是不肯通過，顧江只好拿回了方案。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找蘇總問個明白。”

王秘書尷尬的笑了笑，“好的，那您去吧。”

可顧江拿著方案并沒去蘇黎，而是轉身把方案塞進了碎紙機里，全部粉碎了。

這本來就不是什么重要的項目，一個之前就被ps掉的，他不過就是想試探一下。

結果還真給試探到了，還好王秘書是先看的簽字，還沒看內容，不然的話，說不定會穿幫。

不過就目前的情況看，蘇黎似乎對公司收緊了，而且也不再放任很多項目不經過自己就被審批。

甚至連做出這么重要的決定都沒有告知自己，難道是對自己有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