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
她還有最后一張底牌呢。
寧萱命不久矣。
而寧蘅此刻躺在醫院,就算是醒了,也得半死不活的躺上至少半個月。
現在是她虛弱的時候。
她們倆,到底鹿死誰手。
還不一定。
不過。
不管如何,她都怕是再也看不到了……
‘哐啷’一聲,鐵閘門的又被關了起來。
安漾西跌跌撞撞的倒在地上,她眼前發虛,眼睜睜看著警員越走越遠
那一刻,她恍惚看到了她的父親林淮。
當年那場車禍。
是她的父親一手促成。
為的是徹底滅s國皇室,然后取而代之。
她曾勸阻過。
可是父親沒聽。
然后,父親便過勞猝死,她悲痛欲絕下,決意永遠隱藏這個秘密……
卻不想。
原來傅瑾州早就知道了。
他們的這一生,也不過是一場徒勞的笑話罷了。
她應該很快。
就要真正見到他了。
見到他,她這一次一定要勸阻他,不要再那么傻,不要把豺狼當成白兔,不要招惹傅家這群人。
還有母親。
她忽然記起,甚至還沒來得及跟母親好好高個別。
惟愿。
黛娜夫人看在母親服侍她多年的份上。
予她余生以長寧。
……
林肯車行駛在交通干道,腳下一片葳蕤流淌的光,不停的聚合,離散著。
約莫半小時之后。
傅瑾州回到醫院。
在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