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真是個喜新厭舊的渣女。”
“我來幫寶貝換。”
……
托傅瑾州的福。
寧蘅往后應該都不會再穿過分性感的衣服出門了……
真可惡。
昨晚明明前一秒,她還冰冷無情的質問著他。
后一秒,她就被老男人精心準備的花海收買。
再后一秒,輕信了老男人的劣根性,被迫幾乎換了一晚上的衣服。
她仍然記得有幾件。
還是專門鏤空的設計!
該露的地方不漏,不該露的地方專門鏤!!!
老男人可真有惡趣味。
年紀那么大,也不害臊。
寧蘅第二天起來,就吩咐管弦將這些衣服全都丟了。
她正生著氣。
忽然瞥見床邊,依舊放著一朵嬌艷欲滴的白玫瑰。
白玫瑰下,還放著一張白色便利貼。
上面是男人狂狷霸道的字體:
寶貝,早安
——老公
寧蘅怒氣消散,唇角輕輕勾起。
僅僅是一朵花,就治好了一天的壞心情。
她將那朵花插入花瓶,細細的花瓶口已經快要被滿了,寧蘅開心的去樓下又搬了幾個漂亮的花瓶上來。
……
隨后幾天。
她去探望了一次安漾西。
她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醫生說很快就可以出院。
安漾西極為親昵的抱著她的胳膊:“嫂子,我出院那天,你可以來接我嗎?”
寧蘅本想拒絕。
但是安漾西說:“球球你啦,我媽現在還不知道我回來的消息,我不想一個人出院,到時候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寧蘅應了。
兩天后。
是安漾西出院的日子。
寧蘅下午開著車,來接她,安漾西已經做好出院手續,并收拾好東西,寧蘅幫她拎著點東西,走出醫院大門。
安漾西挽著她的胳膊,跟著她說說笑笑。
像是關系極好的閨蜜似的。
寧蘅不習慣跟除了蘇嫣以外的人親近,但是,她也沒有抗拒。只是兩人剛打算上車,從角落里,忽然沖出了一個人。
她已經許久沒有見到寧萱了。
上次婚宴后。
寧家人好像就淡出了她的生命中。
她原以為她們會互不打擾,可是沒想到寧萱今天會出現在這里。
而且她一出現,便猩紅著眼眶,拉著她的手腕,堵著她的路,她的眼神懇切,她的語調猶如懸崖之巔走投無路的末路之徒,瀕臨絕望到了極點:“寧蘅,我求求你了……你放過小辰好不好?放過他好不好?你真的忍心你的親弟弟這輩子蹲牢獄嗎?他可是寧家唯一的繼承人,你血親的弟弟,你真的忍心寧家往后后繼無人嗎?你的心是鐵做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