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說不出來有多難受的滋味蔓延到了骨子里。
我沒辦法怪章毅,甚至有點感激他。
他說得對,就目前我這種身處險境的情況,我身邊的人都會遇到危險。
二狗,不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嗎?
是他們安全平安重要,還是能經常見面在一起重要,我心中早有答案。
我突然沒了繼續聊下去的欲望與勇氣,把桌子上的材料給章毅留下,順便留了老房的電話號碼,讓他直接聯系這個人。
走出國科高爾夫的大門后,我突然又很想章子萱。
便直接攔停了一輛車,讓他去高鐵站。
經過三個多小時的動車后,我再一次在棧臺下了車。
這次的海風已沒了前兩次的寒冷刺骨,我見時間還早,到了棧臺拍了幾張照片。
拍完照后,我打車趕往了章子萱公司的位置。
還是上次的條椅,還是上次的角度,還是同樣的坐姿。
等了不知多久后,章子萱和幾個女孩子有說有笑的出了大門,臉上也有了幾絲光彩。
因為章毅說了她有保鏢的事,我特意看了一下她身后幾十米處,確實有幾個穿黑衣服的男人在東張西望,那專業程度,一看就是科班出身的。
這下我終于放心了。
“傻丫頭,今晚做個好夢!”
我心里嘀咕了一聲。然后站起身,重新踏上了歸途。
……
再次回到齊安后已經是半夜了。
我給孟軍發了條消息,說后天開庭我也去。
章毅說明天下午就能把準備好的材料給我,到時候我直接帶著材料去現場打于燕燕的臉。
這一次,一定得把這個女人干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