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成龍和于大棍出來后一直瞎混,他倆哪來的修路錢。我有點納悶。
男人接過煙后,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
“哦,我們老板是魏老板和于老板。于老板是旁邊村子的人,沒進去之前,籌錢給村里修的這條路,方便村民進出的,可沒想到這條路被這些卡車軋得不像樣了,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這條路就得廢了!”
“所以我們于老板就說,過路的所有大車都得交錢才能走,等回頭再修這條路的話,他自己用收上來的這些過路費去找人來修,也不用別人管。”
于大棍修路的事我很早之前是聽說過的,當初聽說是他覺得自己造孽太多,所以給村里修路建橋的積積德。沒想到,修得竟然是子平建材入廠的這條必經之路。
別人掏錢修的路,想走出點過路費也正常。
我想清楚這個道理后,和顏悅色地對羽絨服男人說。
“大哥,你說得有道理,這個我認,回去我就打電話和你老板聊這事!你看是不是先把車移開,廠子里這么多車著急送貨,這些開大車的哥們兒身上都背著車貸呢,別影響他們賺錢!”
沒想到男人聽完,并沒有感同身受,而是把剛吸了一半的煙往地上一扔。
“不行!找你們說了多少次了都不管用,今天非得給個說法不可!”
他身后的幾個紋龍畫虎的壯漢,聽到他的話也都站了出來。
社會人的氣勢,把老實巴交的卡車司機們都嚇得退了幾步。
還沒等我說話,岳子平直接急了:“怎么滴,還想動手不成?”
說著開始招呼成子他們上去干人。
“等等!”
我一臉不悅,又問那個藍羽絨的司機,“你們之前找過我們?”
“是啊!”男人指著岳子平和成子,說,“他倆,我都聊過這事啊,每次都答應的好好的,回去就沒信了!”
我看向岳子平和成子,問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