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我徹底不知道說啥了。
果然階級差異給人帶來的悲喜毫不相通,我從來沒想過富人家的孩子竟然只因為父母說得幾句話就會叛逆成這樣,而我從小的愿望只不過是希望父親喝多了別打我而已。
唉!
我心里一陣心酸。
張若雨站起身。
“謝謝你許一,我們以后就是朋友了!”
“晚安瑪卡巴卡!”
晚安……什么東西?
還沒等我問清楚。
她一溜煙的跑上樓,邊跑邊喊:“媽媽,今晚我要跟你睡!”
第二天一早,我吃過早飯就給虎叔道別說得先回去了。
他們一家人挺喜歡我的,非要讓我再住一天,尤其是張若雨,又使出大小姐脾氣不放我走了。
正僵持不下的時候,許長青給我打電話,說父親那邊和人吵架了,讓我趕緊回去。
這下,張家人也不好勸我了。
臨走時,張大牛給我發了一個手機號,說我們鎮的鎮長鄒銘揚是他鐵哥們,如果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可以找他,興許可以幫上忙。
……
我匆匆趕到家之后,正趕上父親和后媽從外面回來。
父親怒容滿面,一看就是在外面受氣了。
我連忙問他們怎么了,和誰吵架了。
后媽一臉苦相地說:“這次分地,咱們家族分到的全是鹽堿地,真是邪了門了!你爸不樂意,和村里負責分地的人吵了一架!”
我又問:“我大爺他們也都是鹽堿地?”
“只要是你爺爺的親兒子,全是鹽堿地,全村的鹽堿地都被咱們家族攤上了!”
“這么離譜!”
我和許長青驚得合不攏嘴。
我雖然很久不種地,但從小在農村長大,也知道村里分地,一般會把鹽堿地和好的耕地均勻分配,以保證每家的收成相對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