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叔宛若孤寡老人受到了關愛,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可張若雨又補了一句:“省得死早了,我媽做寡婦!”
“額!”
虎叔氣得發抖,卻再也不敢咳了。
我滿臉的不可思議!
齊魯的孩子,竟然還有敢對父母這么說話的?
難道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我回家也對我老爹支棱下試試?
可我也只是想想罷了,我堅信我在“老東西”叫出口的瞬間,父親的七匹狼就已經抽出來了。
雖然很羨慕張若雨,可我假裝一臉嚴肅。
“張若雨,怎么給你爸說話呢!”
“我說的不對嗎?”
她直接生頂我。
“當然不對,怎么能給父母這么說話呢?”
可我話音沒落地,虎叔就受不了了,“沒事沒事,小一,我們家一直這個樣!”
“她一天不罵我兩句,我一天不得勁兒!”
不過他瞅了瞅張大牛和張二牛,說:“不過,這倆家伙不行,他們要敢這么說話,我就得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虎嬸好像對他們父女之間的嘴角已經見怪不怪了,一邊給我沏茶一邊給我說。
“小雨生的晚,他們父子三個捧在手心怕涼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說兩句他們都得跟我急,把這個小丫頭都寵得沒邊了。之前她們學校有個男生追小雨,他二哥知道了,搖了一百輛車去學校門口堵人家,把人家小男生都嚇尿了,第二天就轉學走了,從此啊,這個學校就沒啥男生敢招她了。喏,慢慢的,她就成這幅模樣了!”
張若雨聞很生氣。
“老嫂子,你又敗壞我!”
虎嬸瞬間炸了:“死孩子,你再叫我老嫂子我把你生活費停了!”
張若雨一臉的無所謂。
“停唄,反正你給我的也沒他們三個給我的多!”
虎嬸氣得發抖,轉而把怒火轉向了虎叔父子三人,“給你們說多少次,不許私下給她錢,都把她慣成什么樣了!”
虎叔狡辯道:“我就一個小棉襖,我不寵她寵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