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雖然沒喝酒,但吃得卻巨別扭。
因為張若雨偶爾還會給我夾個菜什么的,讓我多吃點。
每當這時候,我都能感到虎叔全家人都在盯著我看,但我又不知道咋回事,只能悶頭吃飯。
好不容易吃完飯,張大牛拉著我先出門上了車。
一上車,他就按捺不住地問道:“你咋把這個祖宗給哄的?”
“我不知道啊?”
他說:“你回憶回憶,睡覺前用了啥辦法?”
我捏著太陽穴,死活想不起來是咋回事了,只隱約記得入睡前她問了我幾個問題。
這時,虎叔和二牛也火氣火燎的上車了,一上車也和大牛一樣,連忙問我用了啥辦法。
虎叔說:“我出獄之后就沒見她笑過,今天第一次見到啊!”
大牛和二牛說:“老爹,別說你了,我倆也得半年沒見了啊!”
“我想想,喝太多,真的忘了!”
虎叔一臉失望。
“算了,回頭再說,我們先去見這個人,別讓人等!”
路上,我問虎叔今天要見的是誰。
虎叔一臉嚴肅的說,你不用知道他是誰,就知道他很厲害就成了。
十幾分鐘后,路虎車停到了一家茶社門口。
茶社名字叫“靜舍”,大牛說這是我們家的產業,在這聊事比較放心。
靜舍的入口是一個圓形的拱門,外面看起來是個小的四合院,進去之后才發現別有洞天。
一進去,就感受到了一股子熱氣襲來,仔細一看,靜舍院子的一個個小池子里冒著熱氣,竟然全都是溫泉水。而院子的頂部也是遮住的,但是透明的,能透過穹頂看到圓圓的月亮。
“這邊!”
張大牛走在前面帶路。
沿著粗綜復雜的小路走了半天,我們終于走到了一處較深的包廂。
虎叔沖大牛二牛努努嘴,兩人說“你們先聊”然后就回去了。
在門口等了好一會,虎叔抬手看了看他的大金表,說:“可以了!”
然后湊到包廂前,輕輕叩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