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別前,許長青認真地看著我說。
“哥,你春節還是回來吧,老爹其實很想你,他只是不會說話而已!我們家是四個人,你不在家這幾年,我總感覺這個年過得是不完整的!每次年三十吃團圓飯的時候我都在想,人齊了才是團圓,哥哥不在,這個怎么能叫團圓飯呢?”
聽了許長青的話,我有些意動。
這么多年,我又何嘗不想和家人一起開開心心的吃個團圓飯?
可想到這些年父親對我的冷嘲熱諷、對我的不聞不問,我就無比的委屈。
我真的很怕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回到這個家后被瞬間擊潰。
當年的我,不就是因為被父親逼著去打工才誤入歧途的么?
見我沉默,許長青突然哽咽了。
“哥,算我求你行么,你今年就回來過年吧!我們這么多年沒見了,我真的很想你!”
看到他那真切的樣子,我差點就忍不住立馬答應。
可我還是硬著心說:“再過幾天看看,我如果回去,會提前告訴你的!”
許長青走后,我又陷入了孤獨無助的怪圈里,加上身體本就不適,讓我的心情沮喪到了極點。
我想到曹一刀,打電話問他忙不忙,晚上一起喝個酒。
可沒想到,一向對喝酒百無禁忌的曹一刀竟然拒絕了。
他說明天就是lol齊安賽區的決賽,他得帶著那些小孩訓練一下戰術。還說明天如果奪冠了,可以一起慶祝一下。
“這么快,都打到決賽了?”
我吃了一驚。
那天離開金蓮的別墅后,我就沒再過問過他們的事,甚至于這幾天忙得都不記得自己曾經組建過一個戰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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