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這些人讓陳可可再出面找于洋洋聊,趕緊拉著她逃走了。
路上,我問陳可可:“你真的打算做于洋洋女朋友?”
陳可可笑道:“怎么可能,我能看上他?”
“表現的那么像,原來是個影后!”我腹誹道。
陳可可摸著下巴,沉思道:“大叔,你覺得他還有可能出來嗎?”
我搖了搖頭。
這些年,我對刑法研究的透透的,像于洋洋這種情況,不管是不是受人指使,至少都要10年起步了,我實在想不到什么辦法能讓他三個月內出來。
陳可可說:“我覺得他肯定有辦法出來,不然他不會那么信誓旦旦的說大話!我們得好好研究一下,看看什么情況會讓于洋洋脫罪!”
我突然想到我是有律師的,直接當著陳可可的面把電話打給金凱。
金凱聽了我的描述之后,說:“只有一種情況,你想辦法查一下于洋洋是不是有精神病證,很多罪犯會通過這種方式逃脫法律的制裁!”
“啊,可他很正常啊!”
我與于洋洋相處了那么久,他雖然有些中二低情商,但看起來至少是個正常人。
“通過這種方式脫罪的,沒幾個不正常人,你去查查,沒有的話最好,有就需要提醒警方趕緊調整策略!”
“好!”
陳可可聽到了我電話里的內容,小臉煞白。
“如果真這樣的話,于洋洋真有可能出來找我了?”
“你現在知道怕了?”
我顧不上嘲諷陳可可,趕緊打電話給王爾嵐,問她怎么查一個人有沒有精神病證。
王爾嵐告訴我說,可以把身份證號發給她,她幫我查,我手機里正好有于洋洋的身份證照片,發過去一會,王爾嵐就回了消息:這人確實是有證的,還是在泉城辦的,不過沒多久,才一周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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