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說小茉莉的醫藥費是有人掏的,可她為什么還會做這種事情呢?
我不是圣母,這女人差點害我進去,我懶得關心她,只是可憐那個生病的小茉莉,不知道被這樣的女人帶大,會不會學壞了。
……
接下來幾天,我每天都打電話詢問李強那邊的進展,可得到的答復都是:于洋洋咬死不改口,非說是我讓他干得這一切。
好在警察已經不信他那一套了,加上禿頭家屬那邊已經開始起訴,開庭的日子也定在了元旦后,也就是一周后。
雖然案子沒啥太大進展,但好算洗清了我的嫌疑,本來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可我卻怎么樣也開心不起來。
這幾天,章子萱突然表現的特別冷漠,我發的所有消息,她幾乎都過很久才回,而且每次都回個“嗯”或者“哦”。
我也曾在一天晚上忍不住問她發生了什么,可她只簡單回了幾個字:太忙了,先睡了。
那一刻,我只感覺心一下冷了半截!
前兩天不是還讓我原地等她嗎?
怎么這才過了幾天而已,她竟然就變了,變得如此冷漠與陌生。
我死活搞不明白,天天心亂如麻,而且這種事,我甚至不知道該找誰訴說。
難道她和郭強復合了?
或者是她厭煩我這樣在刀尖上起舞的生活?
盡管,我一百個相信章子萱不是那樣的人,可還是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越想越煩。
這天在家實在煩得不行了,我給李強說,我要出門一趟。
李強聽到我只是去喝頓酒而已,便沒有攔我。
我約了曹一刀在一個小飯館喝酒,這家伙幾天不見顯得更圓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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