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的事,禿頭確實有足夠的動機,他也有可能是怕你報復,所以才打電話刻意迷惑你!”
“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于洋洋改口,只要他改口,我們就能有喘息的機會!”
我苦笑道:“可是現在于洋洋也被單獨關押,我們沒辦法見到他,他八成是得到了別人授意了,知道把事情推到我身上,才能把他的責任降到最低!見不到他,就很難讓他改口!”
孟軍覺得我說的確實有道理,一時也沒了特別好的辦法。
她無奈道:“那就等我師兄來吧,他很牛的!”
見狀,我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這個未曾謀面的師兄身上。
幸好第二天,孟軍的師兄就到了。
我以為師兄也就和孟軍差幾歲而已,沒想到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孟軍說師兄名叫金凱,之前是泉城數一數二的大律師,后來去了京城發展,很少回來。
金凱律師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表現的很詫異,問道:“你是不是姓許?”
我以為是孟軍已經把我的身份告訴他了,便點頭說是,大名叫許一。
金凱表情有點古怪,問我老家是不是華店鎮那邊的。
這時,我就感覺有些不對了,因為我老家是華店這個事,我從來沒給孟軍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