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瞟了我一眼,好像是很不喜歡我說法的方式,可看得出,出于一個醫生的本能,她還是回答了我:“這類的患者,可以送到我們醫院,治愈率還是很高的。她已經拖了很久了,方便的話就早點送過去,正常情況下,三到六個月就可以恢復正常了!”
她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我們是齊魯三院的!”
“你方便留個名片嗎?”
“我們又不是小診所,要名片干什么!”她有點生氣的說道。
“額,對不起!”
我還想問她的名字,可她明顯不愿意再搭理我,閉上眼睛開始養神。
見狀,我也不好再打擾她。
混了這么多年,我最怕的就是與這種性格寡淡的高知識分子打交道,又得表示尊敬又得注意說話方式,真是費勁的不行。
一路上風平浪靜,因為心里掛著事,路上的兩個小時我也沒能休息成。
等飛機停穩后,我趕緊打開手機。
岳子平沒有再給我發新消息,也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了。
趁著飛機滑行的功夫,我趕緊打了過去,可手機一直沒人接聽。
我又嘗試給老陳打了一個電話,可提示手機已關機,同樣沒有撥通。
路上我已經把這件事仔細盤過了,除了老陳,其他人應該沒有理由把我泄露出去。
可經過這么久的相處,我和老陳的關系已經很好了,我對這個家伙的印象是:雖然有一些滑頭,但關鍵時刻不會掉鏈子。
可他的手機在這個時候竟然關機,不得不讓我有些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