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么大個活人,肯定沒不了,明天走的時候再說!”
到了晚上,我們這么多人的住宿成了大問題。
不過好在我們都是氣血旺盛的壯小伙,隨便湊合一晚也無所謂。
老村長特意收拾出了他家的兩間空房子,一間留給我們八個男人打地鋪,另外一間有個簡易木床,讓齊巧來睡。
通過晚飯一個多小時的相處后,齊巧已經基本對我放松了警惕,一直拉著我的衣角不松手,所以我們也很輕而易舉地把她帶到了村長家里來。
至于王麻子怎么想,鬼才管他,要不是看老村長面子,我晚上怎么也得摸黑去揍他一頓!
鋪好床之后,齊巧依舊拉著我的衣角不放。
我給她解釋,她今晚睡這間房,她似懂非懂地搖了搖頭,一臉的委屈。
其他幾個兄弟很是納悶,問:“一哥,你不會今晚上不和靈姐一起,要和我們幾個男人擠在一起吧?”
事情的真相我還沒機會給他們解釋,他們想不明白也正常。
可我和齊巧睡一起,今晚倒是沒事,但后面真相被這些人知道了,好說不好聽,對齊巧的名聲也是個打擊。
可看著齊巧委屈巴巴的眼神,我實在是狠不下心來讓她自己一個人。
最后總算想了個折中方案,齊巧自己睡床,我則搬了個竹椅挨在床邊上將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被山里的鳥叫聲吵醒,睜開眼先看了下床上,齊巧正嘴角含笑睡得香甜,睡相和靈姐簡直一模一樣。
我脖子都要斷了,站起來躡手躡腳走出門外,伸了個懶腰。
山里的清晨有些清涼,溫度比在齊安的時候感覺還要低,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