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里的人太多了,加上剛才那三十多號人,此時這戶人家足足有五十多人,就憑我們八個人根本不可能是對手。
我也終于在十幾個人的阻攔下停了下來,被人拉住胳膊衣服動彈不得。
見沖不過去,我開始大聲叫靈姐的名字。
“齊靈,靈姐,是我許一,我來找你了,你出來見我一下啊,我帶你回家!”
“你憑什么把我媳婦帶走!”
這時,一個身材矮小的干巴中年人沖了出來,年齡估摸著四十多歲,又黑又丑,臉上全是麻子,這應該就是老村長嘴里所說的王麻子。
見到他這幅丑態,我一陣反胃,壓根不敢想象這樣一個人是如何褻瀆的我的靈姐。
“我草泥馬!”
我用盡渾身力氣,掙脫了拉著我的眾人,沖向了這個瘦小的男人,一腳把他踢了出去。
還沒等我補腳,一伙人村民過來攔住我,對著我一頓錘。
被一伙人拉著衣服,我根本施展不開,硬挨個好多下,幾個老大媽把我臉都給抓花了。
場面頓時混成一鍋粥,倒在豬草上的二狗大山兩人也開始反撲,幾個兄弟開始拼命給我制造空間。
房承祥這家伙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完全看不到了他的身影。
正當局面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的時候,突然東側房的門開了,一個衣著襤褸、滿臉烏漆墨黑的女人走了出來,一臉好奇地看著院子里的場景。
雖然女人的氣質與以前天差地別,可我還是一眼認出了面前的女人就是我心心念念的靈姐!
我頓時感覺眼睛有些濕潤,顫巍巍地喊了一聲:“靈姐!”
我多希望她是靈姐,可又希望她不是靈姐!
女人側著腦袋,笑嘻嘻地看向我們,嘀咕了一句“熱鬧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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