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我們按時登上了飛機。
路上,我把事情給他們說了一下,大家如我想的那般,一個個氣憤填膺。
靈姐當初對大家都不錯,大家還是很感激她的。
下了飛機之后,我們又折騰了五六個小時轉車到了隔壁市,終于來到了那個貧困的鄉鎮。
我讓一個機靈的兄弟留在鎮里,讓他在城里做接應,如果在第二天下午我們還回不來,就趕緊去報警。
準備妥當之后,我們在房承祥的帶領下步行往村里趕。
果然,就像房承祥說得一樣,去這村里的路又窄又陡,根本沒辦法通車。
最關鍵的是,這路上的雜草很多,導致我們很難辨清哪條才是正確的路,導致走錯了好幾次。
就這樣,本來兩個小時的路,我們硬生生走了四五小時,終于在天黑之前,我們面前不遠處又出現了一個村子。
“對,就是那!”
房承祥抹了抹額頭的汗,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難看。
確認是這么!”
“肯定是這兒!”
“你前兩個也是這么說的!”二狗吐槽道。
房承祥一臉尷尬:“我也就來過兩次,是真記不清啊!不過這次肯定是了,前面那個大槐樹我記得,我上次還在槐樹那扔了個水瓶呢!”
我們走到槐樹那,果然山坡下面有個礦泉水瓶。
“走!”
我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加快腳步往遠處的村莊走去。
靈姐,我來了,你一定要等我啊!
雖然看著不遠,但我們還是走了十幾分鐘才到。
有幾個在村口玩耍的小孩看到了我們,紛紛停下來,開始好奇的打量我們。
我掏出壓縮餅干,給幾個小孩發了一圈,向他們打聽靈姐家的位置。
幾個小孩,你看我我看你,嘰里咕嚕地說了一通,我這才發現他們說得是方,我根本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