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你不胖,剛剛好,抱著舒服。”蔣昭也沒有這樣抱過其他女人,不過他敢肯定,其他瘦得跟螳螂一樣的女人,肯定沒有張秋陽抱著舒服。
張秋陽嘖嘖嘴,看著橫亙在她腰上的那條古銅色的胳膊,嫌棄地搖搖頭。
把手上金戒指摘下來,還過去。
她還沒想要要不要跟蔣昭在一起一輩子,她還想生個閨女,彌補上輩子的遺憾。
可她要是真的跟蔣昭生個烏漆嘛黑的閨女,恐怕這輩子都沒法跟自己和解。
還是再觀望觀望,反正她還這么年輕,以后保不齊會遇到比蔣昭更合適的男人。
蔣昭嚇壞了,激動起站了起來,哐當一聲巨響,頭重重地砸在房梁上,額頭上當即腫了一個大包。
張秋陽活了這么長時間,還沒有見過這么大的包,笑出了聲。
“小沒良心的,你還笑。”
他重新坐下來,態度很鄭重地解釋:“我沒有任何嫌棄的意思,我喜歡你所有的樣子。”他對張秋陽是一見鐘情就是相中她肉乎乎的。
“要不是你身上的肉肉,我可能就要一輩子打光棍了。”
那次她真的是死里逃生,現在想起來脊背還冒冷汗:“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可以選擇跟別人在一起,我是不會怪你的。”
她說完就感覺空氣似乎都凝滯了,立馬改口:“不過我沒有死,那你這輩子只能跟我在一起。”
“那當然。”
她依偎在男人懷里,為自己的聰明機智豎了個大拇指。
“那咱們現在是什么關系?”她暫時還不想跟蔣昭一輩子綁死,她想挖掘人生更多的可能,自作聰明地補了一句:“咱們現在當然是發生過關系的男女朋友。”
只是男女朋友,可以隨時分手的男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