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他也就是跟你玩玩,玩膩了,就一腳踢開。”段家豪嘲諷,他這段時間就是去玩女人了。
玩膩了就用錢打發了。
可明明懷里摟著女人,心里還是想著張秋陽,像是得了什么怪病一樣。
他都懷疑張秋陽給他下降頭了,所以還沒跟外面的女人斷干凈,就來找張秋陽了,沒想到她早就跟野男人勾搭上了。
還睡過了!
他去張家,張運勇對他態度急轉直下,他打聽了幾句,才知道張秋陽帶蔣昭回家了,還發生了關系。
蔣昭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站到段家豪對面:“同志,你誤會了,張秋陽的一切我都知道,是我主動追求的她,不怕你笑話,我表白了十幾次,她才答應和我在一起。”
無論是氣場還是在涵養上都壓得段家豪抬不起頭。
“下一步就是求婚了,到時候你記得來喝喜酒。”
蔣昭的行舉止進退有度,襯得段家豪像個小丑,張秋陽越看越滿意,怪不得是她一眼選中的男人。
“咱們都是男人,我還年長你幾歲,哥哥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色字頭上一把刀,刀刀催人老,你看你的臉色......嘖嘖,有空找個老中醫調理一下身體吧,要不然二十五歲之后就開始走下坡路了。”
他拍了拍段家豪的肩膀一本正經地開口,那態度也儼然一副成熟穩重的老大哥。
張秋陽憋得肺管子疼,腎虛原來還可以這么含蓄地說出來。
看來她真的要跟蔣昭好好學學說話的藝術了。
在段家豪充滿殺意的眼神中,蔣昭拍了拍汽車的引擎蓋:“車型不錯,可人不怎么樣......”他低沉磁性的聲音,攜帶著明晃晃的譏諷。
“我行還是不行,你問過張秋陽了嗎?她十幾歲就跟我了,她最有發權了。”段家豪的眼底閃過一抹決絕,大家都別想好過,一起下地獄吧。
“你放屁。”張秋陽像是一陣小旋風一樣沖過來,對著段家豪就是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