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我恐怕沒辦法回答你,因為我有兩只手。”她拿起針線筐里做了一半的繡花鞋,當著吳建業的面表演繡花,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展示自己靈巧的雙手。
吳建業看著上下翻飛的彩線,壓抑住心底想殺人的欲望;“秋陽,你是不是怨我,怨我沒早點給你,怨我讓你獨守空閨這么長時間。”
噗嗤一聲,繡花針刺破指尖,圓潤的血珠子就這么溢了出來。
張秋陽認真地打量著男人的腦袋,她很好奇吳建業腦子的構造,他從小是吃什么東西長大的,才能如此的自負。
她刺破手還有震驚的表情,再一次被吳建業誤解,他覺得張秋陽就是生氣了,這么長時間不去工作在家里躺著,就是為了跟他置氣。
對他的不聞不問也是假裝的,其實心里比任何人都在乎他,要不然怎么會每天雷打不動地替他熬藥。
吳建業覺得自己有必要做點什么徹底接觸張秋陽對他的“誤解”。
目前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就是......
張秋陽只覺得無語。
吳建業整得有點不自信了,倉促地提上褲子,抿了抿干裂的嘴唇,看起來相當的無措。
張秋陽捏著繡花針低頭繡花。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