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煦陽擔心蘇婉為了給蘇青松做這頓飯,把自己的伙食費給省了下來,關心的讓她自己也要多補充營養。
有部隊照顧著,傷員吃的也都是二類灶,讓蘇婉不用多花錢。
“白排長,你不用擔心,我前對象給了我不少的錢和票據。”
“為了方便我學習,他還給我買了塊手表。”蘇婉神色十分坦然的將手上的玫瑰金手表伸出來給白煦陽看。
公安找到陳守辰和胡自強尸體的時候,也找到了她那本存折,謝阿姨也再一次的交給了她。
所以說她現在根本不差錢。
“蘇婉同學,你......你有對象?”白煦陽一下停下腳步,看著戴在蘇婉細嫩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這一看就價值不菲。
有些意外的問道,也顯得有些猝不及防。
好似聽到了玻璃碎裂的聲音。
“這事你哥知道嗎?”
“我們已經分開好幾個月了,所以就沒有跟我二哥說。我現在以學習為重,也不想分心去談戀愛。”
蘇婉認真、堅定的說著。
不著痕跡的就將白煦陽那份剛剛萌芽的感情給回絕了回去。
這樣誰也不尷尬。
白煦陽清俊的眸底涌起一股濃重的失落感。
又給錢,又給票,還買了這么貴重的手表,蘇婉前對象的背景肯定不俗。
再想到部隊領導將蘇婉接到北平來上學,那之前暑假的時候蘇婉肯定是住在軍區大院。
那里面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是營級以上的干部以及祖輩有著“紅”字背景。
隨即白煦陽輕笑了一下,沒有在過多追問什么。
從醫院大門出來,帶著蘇婉就朝部隊配給他的吉普車走去。
還很紳士有禮的幫蘇婉拉開車門。
“謝謝白排長,請你吃奶糖。”蘇婉杏眸彎了彎,眼神清亮的從懷里拿出幾粒大白兔奶糖,落落大方的遞給白煦陽。
“不用。”白煦陽推辭著。
但還是被蘇婉將奶糖塞到了他的軍大衣口袋中。
一輛掛著軍牌的吉普車在這時駛入軍區醫院。
坐在后座的霍梟寒凌厲地視線射向窗外,迅速地攫住那抹熟悉的身影,原本透明的車窗玻璃,很快被呼出的氣息彌漫成霧。
冷硬鋒利的下頜線緊繃著。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