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遇直白應了一聲。
朋友差點一個趔趄。
快步走到傅遇對面,意外看清了他領口處的痕跡。
剛開始,他還有點不敢確認,看清后,他整個人都有點麻。
傅遇?
吻痕?
不可能!
傅遇和宋宛秋在一起三年了,別說吻痕,兩人手牽手都沒見過。
他和傅遇高中就是同學,他學不來金融就學了醫,發現學醫比金融還恐怖。
現在除了是坐班醫生,也是傅遇的私人醫生,傅遇的身體狀況他最清楚了。
他這么驚訝,完全是因為每年傅遇的身體檢查,關于某些方面的信息,干凈到他都不好意思看。
他一度以為傅遇那方面有問題,還問過要不要配點藥。
傅遇說有潔癖。
現在頂著咬痕吻痕到處走,誰信他有潔癖?
朋友不太確認,小心試探道:“你這有點激烈啊。宋宛秋看著嬌滴滴的……”
“不是她。”傅遇斜靠著窗臺。
窗景下的男人深邃俊美,舉止間流露出君臨天下的氣勢。
“你……”
“別說我了,說說她的情況。”傅遇打斷朋友的驚訝。
醫生恢復嚴謹的態度,思考一番后,說道:“我覺得她手傷是小事,精神狀態才是大問題,看上去她很緊繃,最近是不是發生什么事情讓她很害怕了?”
“怎么解決?”
“別逼她。”醫生認真開口,始終無法忘記宋若星看他的眼神。
傅遇默了默。
醫生又道:“對了,她為什么會問我孩子捐獻器官的事情?她這么年輕應該沒有孩子吧?”
傅遇眸色一冷,似帶警告。
醫生攤手:“我不問,也不說。”
傅遇掐了煙,轉身離開辦公室。
此時,宋若星正站在走廊的窗邊,等著叫號檢查。
傅遇走近她,毫無波瀾道:“趙城死了,跟獄友爭吵被打死了,沒人會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