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臣清楚的看到女人凝脂般的小臉,五官精致得過分。
心口莫名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但表情仍舊是萬年不變的冷。
克制住心頭的異樣,陸嶼臣轉身欲走,解藥已經喂她服下,他也沒打算放過拐賣團伙。
然而司洛也就只清醒了一秒。
緊接著灼熱便從深處噴涌而出,整個人熱得要噴火,像干涸的旅人急切渴望清泉。
見男人要走,司洛忽地抬起胳膊,圈住他結實有力的脖頸,將他的頭拉下來,然后惦腳將自己的唇印在男人的薄唇上。
“幫幫我。”
嬌軟的聲音,五分撒嬌,五分懇求。
水濛濛的杏眸無助地朝他眨了眨。
陸嶼臣震驚于她如此大膽的舉動。
愣了一秒,“放開”還沒說出口,薄唇張開的瞬間,柔軟靈活的舌便伸了進來,與他口舌笨拙地貼吮起來。
每動一下,都撩得他胸腔震動,大腦空白一片。
冰山就是冰山,哪能輕易融化了?
幾秒后,陸嶼臣反應過來,伸手拉開圈在自己脖頸上的胳膊,冷聲呵斥:“站好!”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司洛點點頭,又搖頭。
眼巴巴地望著他。
陸嶼臣聲音更冷:“我問你,誰能救你,你就對誰這樣嗎?看清楚我是誰。”
沒等司洛回答,洗手間門外傳來聲音。
“陸隊,你在里面嗎?”
陸嶼臣一手按住司洛的肩,不讓她再纏上來,一手去開門。
司洛在他手下不安分地亂動,順勢纏住他的手臂,整個人往他懷里鉆。
門打開,孫長征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男女摟抱在一起的畫面。
他要說的話頓時凝固在嘴邊。
我滴個乖乖!
平日里把他們訓得孫子一樣,眼神從不分一個給身邊女同志的隊長,居然摟著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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