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還是選擇先順毛捋,她拉著他胳膊的小手滋溜滑進他的掌心,跟他十指緊扣,指尖輕輕摩挲他的指節,軟聲道:
“原本我今天回家就打算給你打電話說這事兒的,我繼父找來首都了,我媽之前是從老家逃出來的,因為他家暴我媽,我媽現在想跟他離婚,他不答應,又對我媽動手,要不是靳昭出現及時,我媽可能都被他給打死了。”
“嶼臣,別生氣了,這次確實是我沒注意分寸,以后不給他擦了好不好?只給你擦,只給你一個人擦。”
“好不好?”司洛傾身過去,在他耳邊用甜絲絲哄人的口吻輕聲說,柔軟的唇若有似無地撩過他耳廓的肌膚。
陸嶼臣只覺得一陣電流從耳朵竄進了心臟,后背倏地繃直,轉過頭,漆黑的眸攫住她,壓著聲音,咬牙切齒:“你還打算跟他有以后?”
司洛沒想到,男人吵起架來,也能有角度這么刁鉆的時候,繼續輕哄:“沒有以后,只跟你有以后,往后余生都是你。”
“你不是都打結婚報告了嗎,張政委都批了,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要領證,你還不相信我嗎嶼臣?”
司洛紅嘴唇一張一合,雙眸充滿愛意與依戀的望著他,滿心滿眼都是他的模樣。
聽她說到結婚報告,陸嶼臣眉目才舒展不少。
但語氣依舊嚴厲:“以后不許單獨去醫院看他,要去我陪你一起去。”
司洛點頭:“那,萬一有需要照顧他的時候,你也跟我一起?”
陸嶼臣劍眉一橫:“我給他請個護工。”
司洛噗嗤一笑:“好呀,那就請護工,聽你的。”
陸嶼臣不訓了。
“還生氣嗎?”司洛湊到他臉頰邊,眼睛亮晶晶地眨啊眨,然后紅嘴唇軟軟的湊過去,親了一口,又親一口,聲音軟得像融化的雪,“嶼臣哥哥~”
陸嶼臣對著司洛那張艷若桃李的小臉,再被她這么哄著捧著表白著,一口一個哥哥地叫著,再厚的萬年寒冰也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