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知道,她是只自由小鳥,要是真關起來,當金絲雀一樣養著,她肯定不樂意,也不會開心,她不開心,他也開心不起來。
不過說到這,他倒是想起來:“你這次跟著文公團過來,也上臺表演了?”
司洛點點頭:“對呀,我是主持人,還表演了一個獨舞節目。”
獨舞?
陸嶼臣腦海里瞬間回想起上次兩個人在家,司洛穿著旗袍單獨跳給他看的那個舞。
那柔軟的身段,嫵媚的眼神,風情萬種的姿態……到后面他紅著眼將她壓在床上,這樣那樣,差點失控。
“這次表演的什么舞?”陸嶼臣眉心微蹙,啞著嗓子問道。
他的嬌嬌,還得給別人表演跳舞,他不在現場都能猜到,底下那些男同志肯定看得眼睛發直,眼珠子都不會轉了。
陸嶼臣額角青筋突突直跳,俊臉肉眼可見地一沉,司洛察觀色,看他不高興的樣子,趕緊抬手捧住他緊繃的下頜,溫聲軟語地說:
“我跳的是紅色娘子,特別根正苗紅的舞。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結果我在臺上眼睛都找酸了,也沒在臺下找到你。后面兩天的演出沒有我的獨舞節目了,都是合舞。”
聽到司洛后面兩天不跳獨舞了,陸嶼臣擰起的眉頭才展平:“你不是在宣傳科嗎,怎么選進舞蹈隊了?”
舞蹈隊天天訓練,她那小身板本來就沒幾兩肉,有的都長在胸和屁股上了,能吃得消嗎?
司洛不知道陸嶼臣的擔憂,無奈道:“還不是朱紅,她辦了病退,以后都不跳舞了,舞蹈隊缺人,就讓我頂上。”
提到朱紅,司洛又想起一件事:“對了,你知道周怡出事了嗎?她給朱紅下毒,把朱紅肚子里的孩子弄沒了,周勝天氣得不行,親手把她送進局子,蔣瑞和周芳的案子也跟著翻案重新判,周怡現在被判了無期徒刑。”
陸嶼臣一副預料之中的表情:“她留著對周家來說早晚是個禍害,周勝天腦子還算清醒。”
司洛:“其實我一直想不明白,周家怎么這么縱著周怡,雖然她這輩就她一個女孩,也不應該寵成這樣吧,什么事兒都幫她遮掩,要不是周家把她寵壞了,她這次也沒膽子敢對周勝天的孩子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