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個人把整場的串詞對完,下面等著排練的各單位人員自發鼓起掌來。
朱紅之前排練的時候,下面從來沒鼓過掌,現在司洛回來,大家就開始鼓掌,這掌聲是給誰的顯而易見。
朱紅覺得那些人拍的不是掌,是她的臉。
司洛剛回來,拿到新串詞才不到十分鐘,馬上就能脫稿,而她練了七天還不能完全脫稿,合著七天都白練了?!
朱紅氣得把手里的稿子一扔,氣沖沖地下了臺。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怪朱紅業務能力不行,而是司洛記憶力本來就比尋常人要好,加上后世拍短視頻記腳本和各種臺詞,早就背習慣了,這種匯演的主持串詞更是信手拈來,純屬老天賞飯吃那種。
可朱紅不會承認是司洛有天賦或者實力強,她只會生氣,氣自己處處被司洛壓一頭。
回到后臺,候場的其他單位的職工并不清楚剛剛臺前發生的事,只聽到下面掌聲雷動,還以為是夸朱紅的,看到朱紅過來,笑著夸道:“朱同志,今天表現不錯呀。”
朱紅皮笑肉不笑。
對方視線又落到朱紅手腕戴的表,再次夸道:“你這表挺漂亮的,什么牌子的?不便宜吧?”
說到手表,朱紅表情又得意起來,抬起手腕在半空晃了晃:“上海牌的,我家那位送的,確實不便宜,花了他好幾個月的工資,我嫌貴不要來著,非給我買,說樂意給我花錢。”
這可把對方給羨慕死了:“呀,那你男人對你可真好,我家那位可舍不得花錢給我買手表,說有那錢不如買點吃的。”
朱紅笑而不語,心里瞬間舒坦了,她就是享受這種處處比別人強,比別人過得好的感覺。
朱紅回到舞蹈隊的隊伍,隊員們剛才聽到別人夸她的手表,視線也往她手腕瞥,朱紅大方地展示著自己的手表,還問大家要不要試戴,大家搖搖頭,這么貴重的東西,可不敢亂試,萬一弄壞就完了。
大家正說著話,司洛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