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念君》放在桌面上,還沒來得及看。
我正洋洋灑灑揮筆在白綢緞上寫字,停筆,把綢緞掛在書桌前面,形成一排條幅,像飄帶自然垂落到地面。
門開了,“來此有什么事嗎?”
我正對著綢緞,背對著來客。
“字不錯。”
“承蒙姑娘夸贊。”
“我叫龍潼。”
“我叫隨緣。
龍姑娘要寫下自己的故事嗎?”
龍潼不作答看著白綢緞上的話,是隨緣寫的在緣世樓書寫故事的規則。
“你這沒多大意思啊。”
“請說。”
“看別人的故事,別人寫下自己的故事,誰都有秘密,故事都可以杜撰。”
我拿著我的寶貝扇子扇了扇,開口:“故事本就真假難斷,圖的不是辨別真假,是隨心,起碼在人生中留下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