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覺今天的鎮國公府,從早到晚唯一正常的就是他自己?
月行知嘆了透氣,舉起酒葫蘆喝了一口酒。
九皇子沒出現的這幾天,考場上但凡能做點兒小動作的可能性都已經被抹殺,考試順利進行。
開考的前一天,謝乘風從鎮國公府的客房出來。
林淵正在督促花滿天練劍,看到謝乘風還以為是自己花了眼。
“謝乘風?你這傷還沒好出來那么早干什么?”
林淵皺了皺眉,有點兒擔心謝乘風的傷口崩開。
畢竟這么兩天的時間,不可能完全愈合。
“馬上考試,皇城司需要配合禁衛軍,守護京城的治安,尤其是考場附近。”
“陛下雖然沒有催我回去,但是這時候我必須在。”
林淵撇了撇嘴,景焱從太醫口中得知謝乘風的情況肯定不會過來催他,但是這幅樣子去執勤,那不扯淡嗎?
“得了吧,現在一個三歲小兒可能你都應付不過來,躺會去吧。”
謝乘風低下頭,林淵說的很對,他根本用不了力,更不要說動用武功。
就算是了,他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然而皇城司的兄弟們他不能不帶。
月行知一眼就看到已經出門的謝乘風,整張臉頓時變了顏色。
“你怎么出來了?回去!”
林淵不可置信的看著月行知,好樣的,這氣勢竟然比他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