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是啊,除了我母妃去世前,很久都沒人這么關心過我了。”
謝乘風跟他們的這兩天,話都沒說幾句。
交流用不著他,談判用不著他,甚至動手的時候都用不著他。
他唯一的作用就是帶著劍站在林淵和九皇子的身邊,讓那些官員看起來更害怕。
僅此而已。
謝乘風心中不痛快,一杯一杯的喝著悶酒,林淵直接把他面前的酒壺搶了過來。
“我的酒可都是陛下御賜的酒,不是給你解渴用的!”
謝乘風悶悶不樂的別過了頭,林淵自然知道他心中在別扭什么。
“不是我們不讓你動手,而是這些官員之間,勢力盤根錯節,背后也是牽一發動全身。我們能用其他的辦法解決,就不好走到最后一步。”
“否則,就算是謝指揮使的劍卷了刃,也不可能將他們趕盡殺絕。”
這些人跟秦王的黨羽不同,秦王的黨羽多半是新貴或者家世沒那么顯赫的人,他們急著站穩腳跟,這才慌不擇路的選擇了秦王。
可是這些大臣不同,他們背后本來就有著不可忽視的勢力,因此不需要攀附誰而生長。
不論未來是哪個皇子繼承了皇位,對他們來說都要以禮相待。
但科舉不同,讓寒門學子參加科舉好比就是斷了他們四通八達的路,只留下了最主要的那一條。
寒門學子跟他們不同,想要拉攏也更艱難。
最重要的是,陛下既然已經做了這個決定,就說明是要開始修剪這些世家大族的枝葉了。
謝乘風其實并不是不明白這些,而是不屑于去參與揣度。
林淵拍了拍謝乘風的肩膀,“放心吧,以后有的是你的用武之地!”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