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說匈奴老實點兒了,怎么又打起了不靠譜的主意。
自古以來和親都只涉及皇室,現在匈奴點明了要把鎮國公府拖下水。
即便林淵明確表態,這件事在皇帝心里也會成為一根刺。
哪個帝王又允許臣子在外邦的威懾力高于皇族。
更何況現在林淵還沒什么權勢,有的只是鎮國公這個虛名。
“他們還真是不咬人純膈應人!”
月行知對林淵的說辭很是認同,“好在陛下現在已經給你和蕭姑娘賜婚,匈奴的公主總不至于到鎮國公府做個妾室。”
林淵差點兒氣笑了,最好是這樣!
不然這個匈奴的公主也別想和親了。
匈奴質子在鎮國公府也是因為特殊情況,公主再到鎮國公府,怕是偌大的鎮國公府直接成了滿朝文武的靶子。
“無妨,和親公主向來是到了之后再商議和親對象,匈奴可汗肯定不會在信中提起這件事,只要沒明說,有的是機會讓他們的如意算盤落空!”
隨著秦王背地里使絆子,景焱和朝中的大臣們依舊持續發力。
然而林淵已經能夠輕松應對,畢竟習慣著習慣著,也就習慣了。
西南剿匪大捷的消息傳到朝堂,滿朝嘩然。
尤其是跟蘇家交好的官員,就差把蘇君凰吹捧上天了。
景焱得知剿匪成功的消息也是樂的合不攏嘴,因此任由他們在朝堂上說蘇君凰的好話。
畢竟這也說明大齊人才輩出,是他這個做皇帝的能夠慧眼識人。
永安侯父子按兵不動,心里跟明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