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毒?”
“雙生花。”
大齊并沒有關于雙生花的傳說,但在匈奴,雙生花成了禁忌。
“雙生花是匈奴獨有的一種毒,母體服用后會對體內的胎兒有極大的毒性,胎兒會有概率成為忽克勒。”
月行知最近一直在早就匈奴質子忽克勒,在得到雙生花的消息后還專門派人去打聽。
只可惜雙生花在匈奴人口中多是被避諱不談,因此得到的有用消息少之又少。
“看來這個忽克勒應該就是受了雙生花的形象。”
“的確是這樣。”月行知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是雙胎,用了雙生花就會出現雙胎互相吞噬,匈奴質子的雙瞳不是因為中毒,而是因為他在娘胎里就吞了自己的兄弟。”
雖然月行知行走江湖聽過的詭異傳聞不少,但吞食兄弟依舊令人毛骨悚然。
“怪不得匈奴人說忽克勒是怪物,質子更甚,原來是這樣。”
在大齊接到匈奴質子忽克勒之后,林淵才知道這個質子是前匈奴可汗最寵愛的夫人所生,也是他最小的兒子,現在繼位的匈奴可汗是當初的大皇子。
王位的更迭自古以來都少不了動蕩,匈奴也不例外。
現任匈奴可汗的叔叔為了謀求可汗之位,讓匈奴內部分裂,遠在邊關的將士們也被牽連,因此匈奴才沒辦法繼續打下去。
然而為了求和,在確認質子一事上,叔侄二人統一了意見。
匈奴自然不可能一直這么安穩,因此林淵有意無意都會收集一些關于匈奴的消息。
“他們的質子,我們不需要過于上心。”
除非后續能用到這顆棋子。
林淵坐在椅子上思索片刻,“秦王跟西南的匪患關系絕對不簡單,繼續盯著秦王府和西南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