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梨頓覺頭皮發麻,踩在毛絨地毯上的腳趾尷尬摳緊,懊悔地心里抓狂:救命,那么羞恥的話,我怎么說得出口啊!
她一臉生無可戀的垂下腦袋,半掩在長發里的耳朵迅速紅透,恨不得立刻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啊啊啊,回國不到48小時就干出如此社死的事情,毀滅吧!
薄宴辭神態悠閑收起手機,端起桌上的咖啡淺抿一口,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證據很完整,所以裴大小姐抵賴也沒用,你必須給我名分。”
‘你必須給我名分’幾個字眼,他特意咬字清晰,生怕她聽不見似的。
欠兒欠兒的語氣,讓人聽了就很想踹死他。
“......”裴梨像被點了穴,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她現在腦子里莫名就浮現出那個‘菩薩無語’的表情包。
頭一次好男色就踢到鋼板,簡首嗶了狗了好嗎?
見她眼眸滴溜溜轉動,卻久久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