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哪怕站在那兒不說話,就足以迷倒眾多世家千金。
更何況,他此時正含笑望著她,鋒利深刻的五官竟莫名添了一絲柔和。
裴梨呼吸微滯,胸腔似有兩只小鹿在掐架。
他的意思是.....她跟他領證結婚?
給他受法律保護的那種名分?
這.....真的不是一點瘋啊!
她裴家在淮京撐死也就算是普通豪門,跟他那種頂級豪門相比,連人家一個指甲蓋都比不上。
只因為酒后荒唐一夜,就提出要跟她結婚,他到底圖什么?
薄宴辭察覺到她的糾結,眸底轉瞬即逝的黯淡被他隱藏得很好,漫不經心啟唇,語態變得正經嚴肅:“薄家的家訓嚴謹,不以結婚為前提的一切逾矩行為都視作耍流氓。”
“況且,昨晚你撩我在先,提起裙子不認賬這種做法,在我這里行不通。”
他語速放慢,拖長尾音,每一字都敲打在她敏銳的神經上,頗有股‘占便宜的是你,我絕不讓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