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那么一堆調戲他的話,一句比一句炸裂。
他突然就很想知道,在他們斷聯的這幾年里,她有沒有一次想起過他。
哪怕一次也好。
然而,裴梨此刻像只懶倦的貓兒,整個人懶洋洋靠在他懷里,醺醉的狀態下耐心盡失,不答反問:“你好啰嗦,到底是不是那方面有障礙?”
一招貼臉開大。
她柔嫩的小臉在他堅硬滾燙的胸口蹭了蹭,語氣嬌憨無害:“要是那方面不行,可得去醫院啊......”怎么說也是靠那方面吃飯的,硬件不過關,不就等于開車沒汽油,沒法兒上路啊~“你還挺為我考慮。”
薄宴辭眸光倏然沉下來,嗤笑一聲,修長的指節從她臉頰下滑至唇瓣,指腹停留在唇角無意一蹭,口紅劃出一抹漂亮的痕跡。
氤氳的眼眸,花了的口紅,有種嬌媚的破碎感在她臉上呈現。
下一秒,一股清冽的木質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