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她的,喝成這副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樣子都不忘記說他壞話,欠揍得很!
他瞇了瞇眸,嘴角噙著抹危險的弧度,嗓音微冷:“裴梨,你膽子肥了,幾年不見,重逢第一眼就敢當眾拿錢叫我陪睡,真拿我當鴨?”
她眨巴眨巴濕潤的眼睛,盡量讓自己說話條理清晰:“唔.....你聽沒聽過一句話?”
薄宴辭挑眉:“什么?”
“有錢能使鬼推磨,我把話放這兒.....”她伸手比出數字‘1’在他面前一晃,繼續補充:“別說一個薄宴辭,就是十八個薄宴辭,我也照樣......”(頭鐵睡了他。
)后半句沒機會說完,一個酒嗝頂了上來。
裴梨的后背抵著冰涼的玻璃窗。
視線朦朧間,她怎么感覺眼前這張臉越來越熟悉了呢?
沒等再仔細看,小臉立即表現出淡淡的嫌棄,嘴里嘟囔著:“好不容易點個頭牌一起過夜,可不能真的想起薄宴辭壞了興致。”
“帥哥,你的確長得有幾分姿色,做這行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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