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學會說話那會,村里來了一戶人家,跟我媽一樣,姓陳。
家里有個悶悶不講話的女兒,還有個剛學會爬、嗷嗷待哺的男嬰。
據說是當年出村發了大財的人家,只可惜這財傷及兒女,才使得女兒天生自閉,性格陰郁。
算命的說,同村同族之人,有根源血脈相連,可以通過與家鄉同齡人接觸破解。
這一家人才急急慌慌地生了個兒子,再將女兒送到了我家隔壁。
那時老哥剛被新的家人帶走,我一個人留在小院,只有個同姓的老奶奶,是我媽每個月交三五百塊專程照顧我來的。
村里小孩嫌我是個智障,怕被傳染,都不大理我。
新來的那人很悶,被保姆拉出來跟別的小孩相處,總沉著臉,不給一點好態度。
沒多久,她也變得跟我一樣,沒什么人理會了。
我好奇她到底是個什么人,就搭著小梯子,翻墻進了隔壁。
一個沒站穩,從墻邊掉了下來。
她正巧坐在院子里,眼睜睜看著一個灰頭土臉的小孩摔進自家花圃,讓月季花的枝條劃破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