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拋棄了。
因為我有缺陷,牽連了老哥。
同村的那個家庭,對老哥并不算多好,也就是吃穿不愁的程度吧。
仍舊有種寄人籬下的寒冷,他時常跑回來看望我,因此被新的雙親厭惡。
如此成長下,健康活潑的老哥變得像他的名字一樣,整日憂郁,心有不滿。
開個玩笑的話,也算充滿破碎感吧。
在我留守小院時,封建傳統的老媽化身堅韌不拔的仙草,在城市里竟闖出了一片天地,城里買了房,又回鄉蓋了一間房。
沾了弟弟這個“獨生子”的光,十二歲的我也榮幸地來到城里讀書。
或許是為了彌補冷落我的這些年,老爹和老媽平日里從不明顯的傾向弟弟。
說實話,相處時并沒有感覺到想象中的那樣無情。
就好像,我一首都留在這里,一首是這個家庭的一份子似的。
向來唯我獨尊的弟弟感受到了挑戰,但沒關系,他還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