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櫻并不想再等一年,這一周就開始了極為嚴苛的修行,告知了父親,父親也是極力的支持,但也讓女兒不要太勉強,盡力而為。
慕家的思想也算是極為開放的,在這一個女子不易習武、且大眾都不認同的情況下還極為支持慕櫻,可見思想之開放、包容。
慕櫻苦修,每天都在承受著可能會被那莫名其妙的元脈燙傷的情況下一遍遍的感受著元脈,去探清自己元脈的情況。
“為什么,現在只是感覺到水,其它的一點都感知不到?”
雖說在父親的影響下,從小便好學且堅毅,但面對未知且長時間無進展的情況還是感覺到無力。
“奉為,以后我們就要拉開差距了嗎?”
悲傷的情緒蔓延開,慕櫻感覺渾身冷冰冰的。
“是情緒的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