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乾隆銅鎏金小鼎就按你說的,算你340萬。這串清中期紅珊瑚翡翠朝珠,335萬。還有這幅弘仁的《清幽圖》,你就給個572萬,加一起是1247萬。這是咱們第一回做生意,就當交個朋友,抹個零,那7萬我就不要了。如何?”
確定了齊鳴不收那將軍罐,男人也不磨嘰,就給算起了賬,報出價格后,他和他妹妹都是激動的不行。
要么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這可不是白叫的。他們這兒也是真假摻著賣,主要做的其實是游客和中端客戶。
像是今天賣給齊鳴的這些個大件,往常一年甚至幾年也就出個一件。今天要是成交了,那他倆都能給自己放個長假了。
現在他們反倒是擔心起來,擔心齊鳴就是個花架子,這要是沒錢,那不就白忙活了。
童欣晴聽著這價也有點咋舌,這些錢也夠她東奔西走,忙上好幾個月了。
齊鳴聽到這報價后,沒一口應下,而是反駁道:
“你這價還有零有整的。那小鼎就不說了。你這紅珊瑚朝珠,是后拼的,并不規整。還有弘仁的畫,畫的也不是他最出名,最拿手的黃山,572萬有點虛高了。”
男人也知道齊鳴是行家,說的也都有理有據,他也找不出錯。所以他有點忐忑的問道:“那你說多少,要是差太多,我可寧愿不賣。”
“1220萬,算是把紅珊瑚的零頭給去了吧,畢竟珠子的材質確實沒問題,能湊成這么一串也確實不容易。另外~”
齊鳴說著,抬起桌腳,用腳尖輕輕一踢,把那墊桌腳的東西給踢了出來,隨后俯下身撿了起來。
在場的眾人,包括童欣晴和小龍在內,都是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不知道他這么做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