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科長耐心且詳細的把里頭的道道給齊鳴解釋了遍,得到齊鳴的同意后,拿過了齊鳴帶來的證件,開始走程序。
把能辦的都辦完,又交給他一堆材料,里頭有申請書,確認函一類需要本人簽字的東西,這些齊鳴帶回去,讓父母和妹妹簽上字,再送過來蓋章存檔就行。
也就明天再跑一趟事兒,甚至都不用他本人到場。
謝過了王科長,告辭離開時,路過辦事大廳,這會兒各個窗口都坐滿了人,看著休息長凳上那些個人排人的樣子,他再次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參差。
但聯想起,自己才遭遇過的事兒。卻是從人脈到財力,他現在或許已經超越了這些人,享受到了一定的特權。
但很多時候,自己和他們又有什么不同?要怪只能怪自己,還不夠強大,此刻他難得的對地位名聲有了更高的追求。
晚上,當他拿出那些申請文件,把移民的事,告訴父母。
齊父眉心直接就皺成了一個川字,都沒等齊鳴說完就表示了反對。
“移民?我們都那么大年紀了,這么折騰干嘛。這京城都還沒住習慣呢,就又讓我們去港島?”
“對啊。”齊母也是皺著眉,好不容易跟周圍人混熟,還通過跳廣場舞交了幾個朋友,這去了港島難道重新開始?
香港人跳廣場舞嗎?聽說那地方一丁點兒大,腿都踢不開吧?
齊父等齊母說完,眼神嚴肅的看著自己兒子,語氣沉重
“小鳴,你老實告訴爸,你是不是犯事了?這是在替我們準備后路?你要真犯事了,那就去自首,錢,房子,咱都可以不要,要是還缺,我跟你媽,砸鍋賣鐵也會替你把窟窿補上。”
齊母聽當家的這么說,面露戚戚之色。
“停。”齊鳴趕緊豎起手掌,阻止自己老爸的瘋狂腦洞。
“爸,真沒犯事!你兒子我可是才給國家捐了快半個小目標,過幾天小紅旗就該送來了。讓你們移民,又不是讓你們住過去。那是怕你們在京城待的無聊,方便你們出去走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