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些個措施,齊鳴也算吃了個定心丸,不然他還真得找人專門監督,也是個麻煩事。
出了家具廠的門,齊鳴本來打算跟小龍回去了,結果林軒卻神秘兮兮的拉著他進了木材市場。
“走,帶你見識個好玩的。”
“什么?”
“賭石你肯定知道,但賭木你估計就不清楚了吧。來都來了,我帶你去長長見識。”
“不就賭木嘛。”齊鳴還當是什么呢。“我去過海南,這賭木不就是賭的海南黃花梨嘛。”
齊鳴是2010年的時候,去過一次海南。那時候,海黃的價格就到了400多萬一噸。而這價格在2002年,一噸才2,3萬。
他不知道的是,又一個10年過去,海黃已經沒按噸來賭的了。現在的海黃都是拿斤做單位。而且價格還得看木料的直徑紋理和油性。
10厘米以下的小料,現在的市價也在2千左右一斤。
而如果是直徑超過20厘米的大料,截面的油性紋理又好,那價格至少是2萬多一斤,換算成噸,就是4千多萬一噸。俄烏戰爭爆發前,黃金的最高價格都沒超過4千萬一噸。
林軒鄙視的看了齊鳴一眼“狹隘了吧。這年頭賭木可不只是海黃能賭了,印度的小葉紫檀,越南的黃花梨,緬甸的柚木,還有國內的沉香木,不管國內還是國外,只要是包了層皮的都能賭。畢竟高端家具在全世界都是硬通貨。”
“齊哥,還真是這樣的。你要是去了產地,不但能賭木料,還能賭樹。就是那些沒砍伐的,賭樹比賭木料,價格還能再低三分之一左右,賭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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