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師傅,放心了!其實我主要是怕流拍了,被人笑話。到時候您這做師傅的不也是臉上無光嘛。”
“呵呵,你就少貧吧。記住了,人也好,物也罷,價值決定一切。”
“嗯~那師傅,你覺得這方硯的成交價會到多少。”
楊朝明思考了片刻,搖搖頭“不好說,同類型物品的拍賣紀錄太少。唯一有點參考價值的可能就是蘇軾和他親家宋同合作的《墨竹卷》,那件東西十年前的成交價是4千多萬。但那時是書畫,你這是古硯,只能是參考。
而且今天保利顯然也是花了心思的。看到沒,那邊幾個是閩商應該和姜家后人有關,那邊的是四川的幾個富豪,以及國內幾家博物館,這種情況下,商品的溢價會很嚴重。”
價格一路抬升,來到了4千7百萬。到這個位置時,明顯緩了下來,場下議論聲更大了幾分。
其實這價格,在行家眼里就是這方古硯的實際價值了。這也符合楊朝明一開始的估價3千萬到5千萬之間。
盡管保利的宣傳介紹,刻意弱化了硯臺的第二位主人,但大家也不是不懂腦子的棒槌,賣家說的話,肯定不能全聽。
而拍賣公司顯然是不滿意這價格的,他們賺的是傭金,只有成交價越高才越符合他們的利益訴求。
所以,臺上的拍賣師也是借著這個空擋再次宣傳起來。
“各位,目前唐宋八大家里也就在曾鞏墓里出土了一方手抄硯,那方硯臺目前估價3個多億。蘇軾同為唐宋八大家一員,應該不止這么點排面吧~”
這話明擺著在誘導,拿蘇軾去和曾鞏比較,曾鞏的值3億,那名氣更大,影響更深的蘇大家呢!
陳館長現在掀了這拍賣師的心思都有了,磨磨唧唧干嘛,沒人報就落槌啊!他報個4700萬,好不容易沒人跟進,你不確認,在這叨叨什么呢!
“5千萬!”
隔了得有1分鐘,再次有人報價。這價格讓陳館長和不少人心里都是哇涼哇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