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鳴伸手拉了拉它臉上的軟肉,有點好奇的調侃道“小紫,那天晚上雷打那么大,不會是你在渡劫吧。話說麒麟都有了,龍有沒有?跟你關系好不好,要不你把它請過來?咱們家也挺大的,就多一張嘴的事。”
小紫翻了個白眼,在齊鳴腿彎里團成了個團,懶得理他。
現在的齊鳴其實就是劫后余生,有點神經質,說話也他是舒緩緊張情緒的手段,所以也不在乎小家伙回不回答,自顧自的在那絮叨。
自說自話了一陣后,他起身摸了摸阿依慕的衣服,發現已經干的差不多了,便一件件的又給她穿了回去。
不得不說,對一個嘗過男女之事,又單身許久的男人來說,給漂亮女人穿衣服還努力做到坐懷不亂,這做起來真比砍樹費勁的多。
忙活完,天也徹底黑了下來。
月明星稀,懷里窩著小紫,就這么躺在曠野之上仰望星空,如果不是前途未卜,倒也算是件好事。
只是就在他以為今晚至少能平平安安的渡過時,一旁的阿依慕卻是牙關打顫,身體也不停的顫抖戰栗了起來。
齊鳴走過去,摸了摸她額頭,燙的厲害,身體明明很燙,但她卻在下意識的摟緊自己。
雖然齊鳴沒有學過醫,但也看過不少電視劇和小說,她這表現應該是傷口發炎感染造成的。
這可是荒郊野外,發燒感染可是要命的。而要是阿依慕涼了,那他走出這片山林的機會也會更加渺茫。
齊鳴皺起眉頭,最后抓著小紫背后的軟肉把它提溜到面前,無比認真的祈求道“小紫,你也不想跟我在野外吃苦受累對吧,要不你再哭一次,你的眼淚連我那種必死的傷都能救活,救救它應該綽綽有余吧。”
小家伙耷拉著頭,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齊鳴,嘴里嗷嗚嗚的嗚咽,也不知道想表達什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