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18世紀的西班牙,宗教裁判所在國家中還有不少的勢力。繪畫裸體,對這些極端宗教人士來說是觸犯禁忌的行為,被明令禁止。
戈雅替人畫裸體畫像的事情,不知道為什么傳到了宗教裁判所。裁判所立刻派人調查。
收到消息的戈雅憑借驚人的記憶力,和畫技,立刻又畫了一幅穿著的衣服的畫像,借此蒙混過關。
那幅穿著的衣服的,則被稱作《著衣的瑪哈》。
同一個畫家,同一個模特,甚至相同的姿勢,但卻畫出了兩幅畫,還都成了世界級的名畫,這在西方藝術史上也不多見。
按照書上記載,不管是《裸體的瑪哈》還是《著衣的瑪哈》目前都被保存在西班牙馬德里普拉多博物館。
那他手上的這幅又是怎么回事?
齊鳴也感覺奇怪,歲氣方面這畫沒問題,差不多就是十八世紀初的作品。只是他沒去過馬德里,也沒實地看過戈雅的作品,并不清楚他的畫作該是何等程度的貴氣。
但單從他經手過如此多的藝術品,得出的經驗看,普通的仿品肯定沒有眼前這般的貴氣。
“難道是戈雅當時畫了兩幅?”
這也是他能想到的最大的一種可能。
至于真實情況,沒研究就沒發權,他也無能為力,好在是無本的買賣,先帶回去找懂的人就是了。
打定了主意,齊鳴小心的把畫展開,平鋪到茶幾上。
看到阿依慕神色還帶著不滿,他耐心解釋了一番,總算是暫時摘去了流氓的帽子。
昨天忙活了大半夜,后來的回籠覺也因為心情激蕩,沒有好好休息,幾人這會兒其實都有點疲憊。
尤其是在他們的神經,從那種挖掘到寶藏的喜悅中恢復過來后,這種疲憊就尤為明顯。
互相打了聲招呼,幾人就回了房間,真的去調時差了。
來巴黎的第三天,除了晚飯的時候,為了完成對小紫的承諾,出了趟門,去了家海鮮酒店就餐外。
其他時間,三人都是在房間里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