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候,他不但帶來了手上另一塊玉牌,還有那本印著第二塊玉牌照片的拍賣圖冊。
兩塊玉牌和一張照片拼在一起,正好構成了一塊完整的圣旨玉牌。
“這塊上,寫的是什么?”童欣晴問。
齊鳴和童欣晴一起得到的那塊,上頭的八思巴文,翻譯過來是<上天眷命>。照片上那塊,翻譯過來是<起輦谷>。
而這最后一塊,大小是三塊里最大的,文字也最多,齊鳴也很想知道它寫的是什么,連起來又是什么,只可惜,他不懂八思巴文。
跟前兩次一樣,這事兒只能通過楊朝明,去找那位懂八思巴文的教授,好在這會兒才剛剛過20點,想來就算老人家早睡早起,這個點應該還是醒著的。
齊鳴干脆帶著兩女去了書房,找了紙筆,把上頭的八思巴文重新謄抄,再把它們打亂,隨后又從網上搜了一些公開的八思巴文字。
將那幾個八思巴文打亂,塞進那些字里。為加一層保險,他特意漏掉了兩個字,這樣即便對方發現異常,也無法連貫成句。
做好了這些操作,他才拍了張照片,發給了楊朝明。
阿依慕見他這操作,一臉你好奸詐的表情。
電話那頭的楊朝明可不知道齊鳴耍的滑頭,加上也不是頭一回幫著問了,所以看都沒看,駕輕就熟的轉發給了自己那位老友。
會者不難,難者不會,對他們來說是天書的東西,加上轉發的時間,不到半小時就把翻譯傳了過來。
齊鳴一個字一個字的對照著,把那幾個八思巴文給扣了出來。
圣旨玉牌上的文字總算是連貫成了一句,翻譯成現代文字:長生天在上,恭送黃金家族,魂歸起輦谷。
“我滴個,乖乖。”
齊鳴這會兒都不知道,這算是運氣好,還是不好。他之前猜測,這枚圣旨玉牌,可能和元朝皇帝墓葬有關,沒想到一語成讖。
如果說,圣旨玉牌正面就是圣旨,那背面。
齊鳴想著,將桌上兩塊玉牌翻了過來。之前只當是裝飾,現在再去看,那山川走勢,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幅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