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啊。
看著身側臉色陰晴不定的童欣晴,齊鳴感覺一股子涼意從腳底板瞬間躥到了脊椎骨,這素質三連差點就要脫口而出了。
然而還沒等他開口,面前這打扮清涼的姑娘像是完全沒有發現兩人間的詭異氣氛,反而是欣喜的走上前,脆生生的道:
“先生,您來這兒,是不是要去我們店里?那地方是不怎么好找,還是我來帶你吧。”
店?帶路?穿的還這么清涼,這能是什么好店嘛!
童欣晴的柳眉緊蹙,小臂一甩,就松開了齊鳴牽著的手。她是沒想到齊鳴是這種人。
“不是,欣晴,你聽我狡辯,不對,是你聽我解釋啊。”
齊鳴也顧不得外人在場,這要不在現場把話說清楚,那他跳黃河的心都有了。他要真去過那種地方,實打實的體驗過,也就算了,但關鍵是他沒有啊。這虧,他是說什么也不能吃。
“小姐,你哪位啊!認錯人了吧!”
齊鳴語氣微沖的問道。
這姑娘看看齊鳴又看看鬧別扭的童欣晴,也是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話可能引起了什么誤會。她抿嘴一笑,嬌滴滴的道:
“老板,你就這么健忘嘛?咱們明明才見過的。”
說著,她從手上的照片里抽出了一張,朝著齊鳴揚了揚。
齊鳴瞇眼定睛一看,照片上是一個金色的掐絲琺瑯小鼎。人他是沒印象,但這東西他還真有印象。
這不就是他之前逛荷里活道的時候,那個要拉著他去一家位于居民區黑店的小姑娘嘛!
只不過,那時候她化的是濃妝,今天則是淡妝,這才沒認出來。而且看她這左手照片,右手名片的樣子,估計不是在拉客,就是在拉客的路上。
說不定,跟那時候一樣,就是等在這家拾遺堂邊,守株待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