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都已經準備好了,床頭柜里有耳塞和眼罩。要是您還有任何需要,可以隨時按那個呼叫鈴。”
說這話時,她把需要二字咬的很重,只可惜齊鳴這會兒是真的又累又困,壓根沒注意,點頭表示明白后,就啪嗒一聲關上了門。
空乘小姐姐,站在門口愣了愣,這是沒聽懂,還是看不上?齊鳴這都弄的她不自信了。還好外頭還有一個,就長得寒磣了點。
空乘小姐姐打的什么主意,齊鳴是真沒察覺,就算知道,那也是有心無力。
他這一覺足足睡了2個小時左右,時間不長,睡眠質量卻是極好,當他伸著懶腰坐起身子時,身體里那根懶筋像是被抽走了一樣,整個人都精神起來。
為了讓他睡的舒服,周圍窗子都被空乘小姐姐貼心的拉上了窗簾,所以此刻狹小的房間一片昏暗。
齊鳴左手揉著惺忪的睡眼,右手順勢摸向了一旁床頭柜上的臺燈,準備開燈穿衣起床。
“咦?”
手指摸索間,無意中碰到了臺燈的主體,那種熟悉的涼涼的感覺,順著指間,傳進了身體,讓他一個激靈,瞬間又清醒了幾分?
齊鳴這次撇過頭,看了看,只不過昏暗的環境干擾了視覺,看的不真切。這下子他也不矯情的去拉什么臺燈了。
朝里側探出身子,直接一把拉開了那些窗簾,房間里瞬間亮堂起來。
緊接著他就把目光投向了涼意的來源,那盞臺燈。也是此刻他才注意到,這臺燈的主體原來是用花瓶改的。
在歐洲這種情況很普遍,尤其是30年代到50年代之間,他們會將支架放進花瓶底部,然后在底部穿孔拉線,最后再放上燈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