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他請楊朝明出面,本該是他設宴感謝才對,但這朱癟三既然提了,他也不介意慷他人之慨一次。
正好這會兒也到了飯點,叫上了林軒一起,一行5人直奔寧悅樓。去之前,齊鳴打電話叫來了小龍,將小紫和這新買的座鐘以及掛屏,都先帶回了家。
一場酒宴,吃的算是賓主盡歡,尤其是這鄒老板,大概率是為了在酒桌上找回場子,對著朱總就是一頓灌。
最后,灌是灌倒了,但他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
齊鳴和林軒一人一個,在把醉醺醺的兩位,送上了車,臨走前兩人都還特意再次感謝了下齊鳴,約著有空再聚。
今天這事兒,齊鳴算是兩頭都照顧到了,實打實的送了次人情,當然如果有一天,他們知道那尊青銅雕像的價值,這份感謝會不會變質,就猶未可知了。
齊鳴原本是打算叫小龍來接他的,但楊朝明說順路,便沒多此一舉,直接搭了個順風車。
車上,齊鳴組織了下語,還是問了嘴。
“師傅,你看這鐘的雕塑,是什么風格的?”
楊朝明帶著酒意瞇起了眼睛,思索了片刻,最后卻是搖搖頭。
“這東西,看不懂,我從不碰雕塑。家具,瓷器,書畫,哪一項不是要窮盡一生精力去研究的,哪還有這功夫,去研究其他。”
這話倒是沒錯,就說今天的掛屏,齊鳴自詡在瓷器一道上,也算小有所成吧,不還是沒見過,楞把個掛飾,當成了窗棱子。
“你今天買這鐘,真正目標不會是那雕塑吧。”楊朝明也是被齊鳴提了這一嘴,才反應了過來,狐疑的看著齊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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